親愛的朋友。
任何介於我們兩者的隔閡已經完全消除。
我看見一群善良的形體在一條界線上顫抖。
那個不屬於這個世間上的形體,
其實是一種由愛所產生出來的物質,
看不太到,觸摸起來卻是令人感到心碎。
在你身上應該是不會引起這樣的生理反應。
事實上我關在一個極為細緻的空間裡,
我依然能夠找到有出路的門把。
不是因為我看得見,全來自於我感覺得到。
不過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具無法放置在任何一個支架上的人偶,
就算所有支架多麼溫暖,我卻無法去接近。
很可憐的是,在一個寬敞的夢境中,
我卻還是只想專注在你那模糊的臉孔。
雖然很愚蠢,但至少我沒有感覺到一絲威脅,反而感覺安心。
這種從來沒有過令我放心的溫暖,也比一個親暱的字句來的紮實。
有幾個時間點上,
我幾乎都是閉著眼在說話。
而和我對話的人總是置於一座支架上支撐著。
( 2012, by JieOy, untitled.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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